/靡思想的只有冰凉的针剂,好友把她扶到床上,简单处理了她受伤的掌心,还不忘了说,“可怜哟,第一次易感期就没有Omega陪着。”

药剂很快起了作用,邢暮迷糊间睡了过去,不知道是易感期还是迷幻剂的原因,那几天里,她经常能梦见小时候的事。

她看见她和小草哥哥手牵手跑进荒野,在日落时一起躺在断桥上看斜阳,她靠在小草哥哥身上,伸手去挠他的痒痒肉。

少年彼时尚未长开,身板清瘦单薄,一挠就缩起身子压不住笑,肩膀也缩在一起,邢暮记得很清楚,小草哥哥的后腰和大腿都异常怕痒。

可即使被挠到缩成一团,也不忘伸手拦她,生怕她玩起来摔到桥下去。

最后俩人闹够了,小草哥哥蹲在她身前,温柔替她将身上的灰拍净,再抬头时,少年青涩的面孔逐渐变成男人跪在她身前潮红发热的模样,她觉得现在的宁培言,其实更加漂亮。

接下来的梦,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。

邢暮彻底从易感期清醒,就是那个夜里,她冲了澡从浴室出来,终于拿起终端能清醒的回个简讯。

结果几十个红点的消息界面,等她点进去就剩几条,剩下的全部显示已撤回,留下的几句也是最寻常的关切问候。

他发了又撤回干什么,邢暮奇怪的想。

邢暮退出聊天框找到莱格,在进医院前她就交代莱格看好宁培言,莱格自然都照做,将这段时间发生事无巨细告诉她。

甚至还发来几张宁培言和军部技术负责人交谈的照片,仍然是温柔好看的眉眼,邢暮指腹擦过屏幕上男人的脸颊,随后看向天际繁星。

她忽然意识到,自己有些想宁培言。

恰好曾经的军部下属听闻她进入易感期的事,特意发来问好,邢暮回复时恰巧看见下属的定位。

不知道怎么,她忽然想起来一个在军部流传很久的老故事,长官常年离家征战,每次出任务路过家门时,都会利用星舰制造一场烟花,好让伴侣知晓自己回来过。

鬼使神差的,她拜托了下属这件事。

第一次心间泛起这种感受,就如同墨汁滴入清水,搅浑她的思绪,迫不及待想看见宁培言,哪怕听听他的声音也好。

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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